死去的蝙蝠被钉在皮肤上
【我们这些生物,互相分享的是什么呢】
【我们拥有什么?我们给出什么?】
【是痛苦】
【我们会受伤】
【一种共性,我们体验着完全的孤独】
【这引出一句众所周知的谎言】
【杀不死我们的,会使我们更强大】
【笑话而已】
死去的蝙蝠复活,猩红的双眼,尖锐的牙齿
【杀不死我们的,将我们活剥生吞】
【身体以及灵魂】
哥谭市教堂
GCPD赶到有异样的教堂,康斯坦丁站在教堂附近的滴水兽上,正在点烟。
“警察。忙忙碌碌。没做什么好事。他们从不。这是事实,我很同情他们。他们所持有的枪支还不如换成拖布。这世界就像西洋景(通过小孔看风景像的那种)见鬼的基督,该死的混乱。这就是我们需要面对的”
“为什么说‘我们’,康斯坦丁”
蝙蝠侠蹲在一旁的窗檐上,康斯坦丁吸了一口烟,转开了话题。
“the royal,会让你感觉没那么糟(royal,我觉得他是在说自己烟的牌子),当然,感觉,是你现在仍为之困扰之物”
“精神分析绝对不是我担心的东西”
“戳中你某根神经了?看来你确实感觉到了什么”
“我感觉到的……”
“是责任?”
“跟你毫无关系。小丑还活着,是的,我知道我们看到了一具尸体从河中被拖上来,但是我们也看到了这个被玷污的祭台。这背后还有更多的未知,还有更多……”
“比主观臆断更多?”
“比眼前所见更多”
“你知道大山洞吗”
“一间夜店”
蝙蝠侠靠近康斯坦丁,站在他背后
“那边有个家伙,可能能帮上点忙,也可能不会,那家伙的怪念头很难读。你是不是离我有点太近了?再往前一步就……或者你想再往前两步?”
蝙蝠侠拿走了康斯坦丁手里的烟
“我不喜欢你,康斯坦丁,但是我从不……”
“从不厌弃?”(“never……” “say n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