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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楼我就下来自己走了,就算闷油瓶不说,我也不想加大我在他心里极有可能的拖油瓶形象。嘿,他是闷油瓶,我是拖油瓶,说不定还能给这次双人逃亡取个名字,这时我脸上可能显露出了一种颇为滑稽的表情,幸好角度原因在场唯一的观众看不见,死里逃生后我还挺乐观。
只见闷油瓶脸色凝重,原本是门的地方,此时变的与四周墙壁别无二致,如果我原地变成老年痴呆,兴许还会以为这本来就是一堵墙,这下我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上楼走窗子吗?在上面我也看过了,窗外都是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楼里有不知何时出现的危险,楼外情况不明,更重要的是我俩现在跟待宰的羔羊般,准确地说,这里需要人保护的只有我,闷油瓶那身手没了我更能自保。
我又想起刚才和闷油瓶的见面,一照面差点给我留下阴影来,他为何而来,那血的奇特功效,我头晕时看到的东西,他知道多少?但闷油瓶救了我,我不该怀疑他的,但是暂且闲下来,这个疑问萦绕在我心里,总不能直接撕破脸皮去问,闷油瓶能救我,自然也能杀我,世上可没救了人就不能再杀的义务。
面对眼前共同的难题,我只得抛去脑后,去询问闷油瓶是否有办法。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了句“等”
我又问,大概要等多久,在哪等,小哥你知道那些东西还会不会来吗,这些一大长串的问题,闷油瓶大概是被我问烦了,说了句三天,就近找了个房间推门进去。
我翻了翻,包里物资还剩着点压缩饼干和水,省着吃够两个人三天了,闷油瓶随便找的房间还不错,灰尘不多,里面有两张床,我简单收拾下便能住,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现在大部分地方都荒废了,可是照明设施倒勉强能用。
眼下姑且安全了,我收拾时闷油瓶靠在一边休息,他刚才没显出疲态,这会却睡得很快,身子像无骨般倚在墙壁,我的脑袋对之前的磕碰深有体会,不禁赞叹闷油瓶何等神人。
但人都是要进食的,我估摸着闷油瓶睡的差不多了,就走近一点拿着食物要喊他,还没等我靠近闷油瓶就醒了,我竟然能从他平静的眼神中看出点疑惑。我对自己说了声有进步,吴邪。
随后晃了晃手中的食物,说了句没睡啊,闷油瓶不知道是不是睡懵了,没理我,只是默默接过食物。后面我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他吃没吃,但大抵是吃了,我听到闷油瓶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抬头一看。
他不打声招呼就把上衣脱了,身材很惹眼,和我简直不是一个量级,看着他裸露的上半身我忽然想起以前做兼职时偶然在几名妹子手上督到的漫画,上面是两个男人,当时我还不清楚,一时好奇回去问了我三叔,被取笑一顿,现在我自然是弄清楚了,但对那些东西却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我下了床走到闷油瓶身边打算关心一下,瞧了几眼,他刚才和头发打时受了点伤,伤在后背腰附近,位置比较偏导致我没能察觉,地上的深蓝色上衣裂了一道口子,我看了伤口,不是很重,只有几条细细的血痕,我想这玩意真会挑地方,再下点就……咳咳,以防万一我随身带着点药膏,一摸兜就拿出来了。
闷油瓶对这点小伤没在意,也没擦药的意思,脱上衣仿佛只是检查一下是否有异常,但架不住我自告奋勇帮他上药。
我挤了点白色的药膏涂在伤口处,难得到我表现的时候了,总得细心点,我抹的小心翼翼,生怕下手重了,几个丁点大的伤口我应该擦了快半个小时,闷油瓶皮肤是真白,不知道怎么养的,嫩滑的程度估计能引得一众小姑娘羡慕。
这期间闷油瓶一动不动,等着我,但估计是也有点不耐烦了,喊我的名字,“吴邪”
我见好就收,收起药膏打算再吹几句,但是闷油瓶显然不太想听我讲那些有的没的莫名其妙的话,上床盖被子就睡了,我又想起初遇时闷油瓶那一脚,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没敢上前骚扰,也跟着关了灯上床。
(emmm不会写感情戏,本来应该没有这一大串的,但是直接跳到写下一情节再来点就完结了,我的感情戏更加无从下脚,所以临时加了个)